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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ways by my s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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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5800+中篇不知所云。


⚡我妻善逸的最后一任女朋友*你x你的最后一任欺骗对象*善逸


⚡空格是你的名字  自行带入哦  女主性格不讨喜 是个骗子。


⚡观看需谨慎  来看小学鸡狂舞















⚡⛰️⚡






















你的第七个男友是个傻子。


说是男友倒也不算准确。毕竟你们二人至今连手都没拉过,如果说当初同意他莫名其妙的告白是看在他长得还算帅气,比你小几岁的年龄很合你胃口的话,那么现在还在交往则是因为他人傻钱多。


钱多?不是他真的家财万贯,而是只要你想要,他什么都给你。人傻倒是真的,一向都是好哄的样子。从去年秋天到现在已经一年多了,听说他前六个女朋友都没有过这样的成绩。


‘    虽然第七个愿意和我交往的女孩!但你和她们不大一样…我、我觉得你会是我的……最后一个女朋友。’

这是三个月前他说的话。打那以后他就早出夜归,也不知道是去干什么。你要是问出口他就只会傻笑,神秘兮兮地说再过一段时间就告诉你。


不过,你可没什么兴趣和他耗下去了。你不愿意费力地去分析他一串串前言不搭后语的话,那种厌烦感随日增长。即使最近我妻善逸似乎有所察觉,最开始是鬼哭狼嚎,在看到你不为所动时失落了一阵子,然后就是每天归来时小心翼翼地讨好。


月亮挂在树梢上了。



你看着那磕碜的老树突地笑出了声。你记得不久前我妻善逸实在太晚了还没到家,你不耐烦地提前熄灯睡了,我妻善逸回来时发现门被闩得严严实实的后只能从那棵伸进院子里的老树进来。

有时候还蛮有趣的。不过为了他,当然更多是为了你自己——就在这段时间终结吧。


盘算着那家伙会摆出什么样的神情挽留你,会怎样惊慌失措地扯住你的衣角哭着求你别走,最后又会被你拿走多少钱。


没错,拿。你情我愿的事哪能叫骗呢?

想着那可爱的钱币撞在一起发出的脆响,你的心情好了起来。

就当是最后的晚餐,毕竟也做过男女朋友不是吗?


走到屋子的斜后角,是一间小厨房,之前是杂物间,我妻善逸一个单身汉拿着他那爹娘的遗产东一顿西一顿,在之后又接连被女人骗走了大量的钱。还是六个。

哼着小调拆开白日拿着那家伙钱买来的酥油果子,看着厨房被你买来的一堆食材,最后嫌麻烦的你还是炒了盘笋丝。拿着已经磨损了很多的木勺小心地在盘子上抖了几抖,确定菜里确实有盐之后才放下。最后是米粥,如果你不是清楚这些东西都是我妻善逸掏钱买来,最后亲手提回来的话,你可能都不会在米粥里放米。




“    酱——!我回来啦!”

在你把冒着热气的米粥倒入木碗里时,我妻善逸回来了。他那嗓门生怕邻里不知道你是他女朋友。

你无奈地叹了口气,象征性地半靠在门上冲他颔首便算是知道了。

“呐    酱,今天也辛苦你啦!好丰盛啊——”


我看着他满足的表情抽了抽嘴角。这可都是他自己的钱,你一介闲人也就这点作用了。

“啊,    酱对我来说非常,非常非常重要哦!没有你我是不行的…会被饿死也说不定啊。”


你已经习惯了他这种敏锐的洞察力,不过还是有些不自在地偏开脑袋,避免视线和他接触。

“嘿嘿,    酱不说也没什么的!不过话说回来哦,像我和    酱这样,是不是、是不是很像……”


你听着他的傻笑眼皮跳了跳。


“是不是很像夫妻啊?啊当然当然,现在说这件事确实很早就是了,但我觉得真的超像——每天回来都有妻子准备热腾腾的饭菜,简直幸福到快要死掉了一样!诶    酱我说的对不——”


“…抱歉。”

你不打算结婚。也自然就没有当他妻子的意愿。不只是你觉得他无趣又烦人,他一个靠着遗产度日的无业游民有什么资格说出‘结婚’这种话?纵使他最近早出晚归疑似是去打工了的样子,但你可不认为他能有长期稳定的工作。

你不想再居无定所了。拜托了,就请在你还对他有感情的时候结束吧。你可不知道哪一天自己的感情被消磨光以后会不会卷钱走人。


“   酱……”


还蛮意外的,没有想象中那么激烈,该说总算是有一点长进了吗?


“我不打算结婚。就让我们以现在的身份,”你放下筷子,淡淡地盯着那黑色的发帘。他应该剪头发了吧?上次还是半个月前…长得真快。


“…男女朋友的关系,分手吧。”

看他今天还挺清净的,也不知道能维持多…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呢?一直以来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就、就像油粮店的老板和他妻子一样!    酱不也一直很放纵我吗?   酱是最关心我的人了…难道我有哪里惹你生气了吗?一定要告诉我啊!我、我会改正的啊,一定!”

我妻善逸的筷子不知道掉在哪里了,希望他不要放置不管以至于屋子的哪个角落变成老鼠窝。

“我知道了,是不是我这段时间没有时间陪你?你生气了吧,是这样的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我不认为分手之后你那重要的事情还能对我有什么影响。”


我比他年长两岁。说不定我要和他分手的原因也可能是前些月陪他过了十五岁生日让我意识到他还是个孩子吧?啊真是的,这孩子可真让人头疼,傻人有傻福这句话在他身上可真看不出来灵验。


“我不是个孩子了!    ,明明已经十五岁,是一个即将成年的男人了!    不要小瞧我啊!……难道,我们就不可以不分手吗?就像之前那样子……不好吗?”


不好吗?

你也不知道,但你不能动摇。沉默许久后你才意识到他说了什么。


“你知道…”他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可不认为你们二人间到了心有灵犀的地步。


“    酱可以听我说吗?就最后一件事的、真的、真的很重要!…好不好?”


我妻善逸平时总是扬起的粗眉垂了下来,他站起身来俯视着你,声音有一些颤抖。“如果看完之后,你就不会走了吧?所以…”他凝视着你的眼睛,从袖子中掏出一个方形盒子。


“……?”


“是…是我这段时间买来的!    酱之前和我去城里的时候一直在看,我想你很喜欢它……而且、而且……”


你想你知道那是什么了。之前和我妻善逸去城里买甜品的时候想着这家伙可真舍得给你花钱,于是你就盯着珠宝店多看了几眼,当然那时你只是单纯想宰他而已。当初看的是什么你自己也忘了。


总之不可能便宜就对了。


“你这家伙…把自己卖了?”你面色复杂。

“诶?诶……?不是的!    酱还记得三个月前、我说过……”

“你不用在我身上浪费钱,我妻善逸。”

你有些心烦,这次的感觉似乎有所不同,总感觉有些奇怪的感动。

我妻善逸看着你低下头,把其中的东西拿了出来。“在    酱身上怎么能叫浪费啊,我是自愿的!”


“烦不烦啊!你不是感官敏锐吗?你难道不知道我只是单纯为了骗你的钱吗?我是个骗子,说不定下一次就会卷钱走人的偏子!别整天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那些钱本来就都是你的!…我是说,我不是……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你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不过话已经说出来了,再收回去多没面子。“我去睡觉了。”


以女朋友的身份住在我妻善逸的家,傍着他喜欢你你就随心所欲地差使他,认为他人傻钱多于是用他的钱买杂七杂八的东西满足自己对‘家’的臆想……

我妻善逸和你最大的进展就是躺在一张床上了。这家伙虽然刚见面时口不择言但实际上比谁都清纯。

在你见识的六个男人之中。


我妻善逸抱着多余的枕头,一缕晶莹还在嘴角挂着,那你认为还算可爱的脸紧紧的绷着。


他在装睡。

既然他想装睡,那就由着他吧。

拿上我妻善逸送给你的几件小首饰,带上钱……当然要帮这家伙刷了碗,省的最后一只不剩。

去见见你那生了病也不老实母亲吧。




“我回来了。”

门把手上已经积了一层灰,房檐上的蜘蛛网又被织了起来。普普通通甚至简陋的屋子里家具、厨具、衣物散乱地堆积在一起。


……


没有人回应你的话语,只有带着浓痰一般嗬嗬作响的呼噜声。小心迈开地上的锅,打开嘎吱作响的房门,一个女人躺着床上。


你的母亲。十五岁时就和下人生下了你。之后下人若无其事不敢承认,而她被逐出家门。


她得了很严重的病。你想那也许叫做富贵病。


“唷,回来啦。你总算是舍得离开那只小肥羊啦,我还以为你要抛弃怀胎十月生下你的亲娘了呢。”

你冷眼看着她。

“我总觉着咱家缺了点什么…你看看是不是少个梳妆台啊?不是你从那木匠小子那弄来的不好,我这不是想要个镜子吗……”


“他又不是富翁。”你出声打断了她。这屋子里像样的几件家什要么是骗来的,要么就是骗钱买来的。而你的前男友就是一个木匠的儿子。按理说和他结婚是再好不过了,即使你不喜欢他。但这十几年的岁月似乎把你母亲剩下的教育都磨平了,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有着好皮囊的吸血鬼。


吸你的血吗?她一定不这么认为。她只想赚大钱,来钱快就行,哪管你的生活过得平不平稳。


“他不是富翁你还跟着他一年多!?你就是……!嗨呀,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死脑筋呢,妈妈这不是想给你攒点嫁妆嘛……”

也许在你七岁之前,她确实这么想过。那双指侧有些薄茧的手故作爱怜地抚摸着你那与她有着五分相似的脸颊,眼神古怪地像是在看另一个人。

“你这小贱蹄子是不是想丢下我?!就跟你那下贱的爹一个样!都是爱勾引人的肮脏东西!”


“我去缴房费,您好生歇着。”

现在她不只是富贵病了,脑子也似乎有了问题。

“恼羞成怒了?我告诉你志辉!你休息要安安稳稳地抛下我过日子!我就算是做了鬼也要缠着你——!”


凄厉的叫声没有让你的脚步停下,志辉是你那下人爹,不知道长什么样子,但估计不丑。不然你怎么靠着这张脸去……


勾引男人呢?



但你没想到的是,那满嘴疯话的母亲活着的最后一句话,竟然成了真。


原本母亲被赶出来时私藏的钱买下一间平凡的小屋子是没有关系的。可她住惯了几进几出的大院子,又习惯在饭后走在回廊上散步。所有的钱在花光后被房东赶了出来,直到拉扯间腹部的剧痛才让她意识到自己怀了个累赘。有了你,被破身的她想要再找到什么有钱人家做妻,那是没有可能的了。


越过这连窗户都破了的屋子,再走上个一刻钟,就能看见房东的屋子了。




“是    呀,好久不见了唷。”


房东是个五十出头的老男人。除了平时爱用色眯眯的眼神盯盯好看的女人以外倒也没什么令人发指的地方。

“这六个月的……”

你把从我妻善逸那拿的钱全部放在矮案上,怀里揣着他在你生日时买的钗子。

“哎呀    ,你要知道啊…最近治安不太好,你也有所耳闻吧?这些钱……”


最先是几年前隔壁镇子上有晚归的小孩莫名其妙失踪,后来又有各个村镇在家里平静消失了的少女。警署那帮家伙本来就懒懒散散没什么硬本事,最近的案子可真让他们忙坏了吧。


“下次会连本带息还给您的,您还信不过我吗?”就算信不过你,也得信得过你那张脸。

“成啊,都是老熟人啦。”

东一嘴西一嘴的周旋了一会儿,在回去的路上用零碎的纸票买了一些吃食后已经很晚了。正如和我妻善逸的决裂的那一夜。

决裂…,应该是你单方面的才对。




“我回来了。”

一如既往,没有回应,清净得让你有些怀念平日大吵大闹的我妻善逸。


…诶?


“母亲,厨房漏水了吗?”

没有人回应。破开的窗户外是旺盛无比的杂草,微弱的月光照在地面上有些反光,你感到脚下黏黏的。

“母亲?睡着了吗……”

你叹了一口气,感觉空气怪怪的,有些若有若无的……


你点燃的家里最后一支蜡烛。

眼前的景象让你愣在了原地。根本没有漏水一说……你以为的水是从母亲门下一直留到大门前的血液。


……


颤抖着弯下腰身,你把蜡烛凑进了地面——









“呐,村田。刚刚的人面蛛好恶心啊。我可不想变成那样。”

你握着日轮刀和村田小心地穿梭在林间。

“是这样的没错……”

那些人面蛛应该是你们的队友,或者别的人类变成的。


“但愿尾崎她们躲过去了。”

死气沉沉的林子里却出现了一条小河。这使你们既警戒又有些开心。


啊,开心的那个是你。触碰蛛丝时被割伤了好几处,尤其是握着日轮刀的手,虎口的伤口上沾着的粗糙土粒让你忍不住发颤,尤其是刚刚经历的一切,你的腰侧被其中一人砍伤了。

村田在一旁观察环境,你洗去了手上的沙粒,正准备和村田商量一会儿的策略时村田突然握紧日轮刀冲了出去。


“尾崎在向北边奔跑!你有伤在身,我观察了这里,没有鬼的踪迹,等我回来!”

事实上这句话他说到一半时就跑没影了,你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回来。不过既然是和水柱大人同期的甲级,应该会很靠谱吧?

在你小心地扫视着树上有没有蛛丝的时候看见了一群飞鸟惊起。那是月亮的方向,应该是有人在进行很激烈的战斗吧?你……


“咔咔。”



“咔咔。”


你僵硬转身,看见了一个蜘蛛身体,铁青人头的人面蛛。在心底暗自肯定了村田所说的‘这里暂时没有鬼’时候尖叫一声朝着刚刚看见飞鸟的地方跑去。

有人的话,不过怎样,胜率都会高一些吧?


你和人面蛛玩着赛跑,它们一时还追不上你,但时间长了可就不一定了…腰侧的伤和森林里还未见到的鬼。…该死,都没有看到那些东西长什么样子,同伴就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


人面蛛越聚越多,像是有什么美味在前方等着它们,又像是有人…在发布命令。

人面蛛最后越过了你,当你跑到一片空旷时只看起一个被人面蛛包裹住的团。仰头看去几个熟悉面孔吊挂在空中双目涣散,像是死去多时,另外几个头发只剩下几根,正向着人面蛛变化……而最可怕的是木屋上一根蛛丝连接着的巨大人面蛛……不!是鬼!


“糟了,还是来晚一步吗。趁现在他或者她被包围,我先……”

跑字还没说出口,只见数道电流突地炸开,人面蛛全部滚落在地,在雷光之中一个金黄色的身影矗立其中。

是雷之呼吸的使用者…真是厉害极了!空气都在震动!

你能帮上他什么么?人面蛛畏惧着他周身的电流不敢靠近,也没有攻击你的意思,想着他们是人类变化来的你也就没有动手。而是趁此机会打量着那个金黄色身影。

……那个发型,总感觉很熟悉。到底是在哪里见过的呢?他背对着你,不过你可以肯定他既不是柱也不是高等级的队员。……后生可畏。


“雷之呼吸,壹之型,霹雳一闪。”


你听着那声音奇怪的感觉更上一层,紧紧盯着那人的动作谁知眨眼片刻便看见几道霹雳踏着树干向上冲去——鬼被砍头了。而随着那狰狞的头落下的,还有那道金黄色的身影。


你心底有了个模糊的答案。


他落在那个房子上的声音很大!再加上蜘蛛鬼的毒……不知道刚刚的人面蛛有没有咬到他。伤势肯定轻不了。

你仔细思考着如何用蛇之呼吸跳跃到上面,并且要在空中踩准蛛丝。

那么就三之型试一试吧?


“    小姐!您还在…真是太好了!”

你停下了动作,是隐来了。那么一定也有……


“主公大人派来了虫柱大人和水柱大人!刚刚到动静可真大啊……我没记错的话那位应该是不久前才加入鬼杀队的。”


“诶?那可真是了不起的人!他在上面——虫柱大人的速度真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呢。”

你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隐替你止住了腰侧和腿补的血。而你则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看那厉害的雷呼使用者到底是谁了。




黎明将至,橙色的光从山尖上探出颗头你和隐确认了死亡人数后转过身去。




对上了一双同样不可置信的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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